10+ 款可免費商業使用的復古字體推薦

具復古、懷舊感的字體,看起來通常像是鉛字印刷、手寫書法,或感覺在老招牌上見過的字。筆畫交界處的墨暈帶出字的情感,裝飾性強的筆畫造型則塑造字的個性。本文會介紹 11 款可供免費商業使用,並且一定程度上支援繁體字的復古字型。

印刷感強烈的復古明體

明體幾乎能應用在所有你想得到的地方。我挑選了幾款刷舊程度不同的明體,有的粗糙厚重、有的斯文優雅,大家可以按照需求選擇最適合自己的字型。

源雲明體

源雲明體

  • 幾乎不缺字 💯
  • 文學感、人文氣息

作者 But 將思源宋體稍微壓窄,在橫筆的起筆及豎筆的起筆、收筆處加上粗細變化,重現鉛字的壓印感,並於筆劃交接處做了墨暈效果,讓文字看起來朦朧、感性。

源雲明體有 Light、Regular、Medium、SemiBold 共四種字重。因為是改作自思源宋體,繁體中文使用上幾乎不會遇到缺字。特別的是源雲明體也支援台客語漢字、台客族語羅馬拼音,非常實用。

But 做了非常多的繁體中文開源字體,如果覺得有幫助歡迎小額贊助他,表達支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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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綠色按鈕「Code」,再點 Download ZIP 下載壓縮檔。解壓縮後,點擊副檔名為 .ttf 或 .otf 的字型檔並安裝字體,或直接將其拖曳進字體簿(Windows 請放到路徑「C:\Windows\Fonts」下),便可開始使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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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ippori 明朝

Shippori 明朝(しっぽり明朝)

  • 不太會缺字 ✅
  • 圓潤、乾淨的墨暈感

「しっぽり」這個詞在日文裡的意思是「完全濕潤的狀態」。Shippori 明朝跟 Oradano 明朝師出同源,都是來自築地五號活字,另外還參考了石井中明朝體 OKL、龍明朝 KO、A1 明朝、筑紫 A old 明朝等經典明體。

有人可能會覺得這套字看起來跟上面的源雲明體有點像——因為 Shippori 明朝的漢字就是借同作者的源流明體來改的,主要改動為將原本的筆畫尾端修圓,給人更加溫潤的感受。此外,Shippori 明朝還有出「Shippori 明朝 B1」的版本,比起常規版,B1 版的筆畫交接處做得更朦朧。

Shippori 明朝 vs Shippori-明朝 B1 vs 源雲明體

而跟源雲明朝不同的是,Shippori 明朝即使是 B1 版,其漢字墨暈感仍然稍微淡一點,但日文平假/片假名的積墨感反而比較重,個人更喜歡 Shippori 明朝的假名造型。

Shippori 明朝共有 Regular、Medium、SemiBold、Bold、ExtraBold 五種字重,但因為當時的源流明體還沒有出 ExtraBold,所以 Shippori 明朝裡 Bold 跟 ExtraBold 的漢字粗細是一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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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方網站:滑到最下面有兩個按鈕「OTF 版フォントファイルをダウンロード」跟「しっぽり明朝 TTF 版ダウンロードボタン」,如果你是用 Adobe 軟體居多就選 OTF,比較常用 Word、PPT 就選 TTF。

Google Fonts:點右上角按紐「Get Font」,選「Download all」。解壓縮後,點擊副檔名為 .ttf 或 .otf 的字型檔並安裝字體,或直接將其拖曳進字體簿(Windows 請放到路徑「C:\Windows\Fonts」下),便可開始使用。
GitHub:跟上面的源雲明體一樣,點綠色按鈕「Code」,再點 Download ZIP 下載壓縮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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匯文明朝體

匯文明朝體

  • 不太會缺字 ✅
  • 斯文、古典,懷舊感滿滿

作者特里王以掃描《文匯報》上面的《漢字簡化方案草案》為契機,一路收集、掃描歷史文獻資料,匯總挑選裡面的文字,製成了這套「匯文明朝體」。

匯文明朝體的字源為五、六〇年代中國官方的漢字改革文件,收錄文字涵蓋中國 GB2312 標準(6763 字)、臺灣「常用國字標準字體表」(4808 字),以及日文常用、人名用、表外漢字表中的新字體。

不過要提醒一下,作者提到中日共有的簡化字,字形會從中,所以部分日文漢字顯示可能會怪怪的,不建議用在日文排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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滑到下方的「下載鏈接」處,最後一個載點即為 Google Drive 雲端連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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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華老宋體

京華老宋體

  • 不太會缺字 ✅
  • 工整、秀麗,風格一致

匯文明朝體的作者特里王又一力作!作者認為匯文明朝體比較像是他從一堆老宋體拼湊成的大雜燴,有字形風格不統一、線條粗糙等問題。而此次推出的京華老宋體更像是一套完整的字型,不但設計風格一致,字符品質也高上不少。

京華老宋體的風格來自 1961 年北京新華字模廠改刻的老築地體「61-1 體」。61-1 體過去曾被廣泛應用於印刷,但隨中國文字改革運動而逐漸被取代,至今只剩下一款新字形版的數位字型在市面上流通。

特里王為了復刻這款字型,翻遍印刷品找尋紙質平滑、字樣齊全的善本,再一一掃描、修整出原始的 5700 字,最後搭配 AI 造出 3 萬 6000 字以上。

對造字有興趣的人請務必看看作者的原文〈【新字发布】京華老宋体〉,其他篇如〈寻找老宋体:试着探索一下 61‑1 体〉、〈61-1 体探索补遗〉也能讓你更了解京華老宋體/61-1體的前世今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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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radano明朝

Oradano 明朝

  • 容易缺字 ⚠️
  • 造型粗獷、厚重,保留更多鉛字原始的感覺

上面提到的匯文明朝體就是從 Oradano 明朝慢慢改過來的,所以兩者可能會有長得一樣的字符,這是正常的。

Oradano 明朝以明治年間築地活版製造所銷售印刷的第五號活字為基礎改作,收錄漢字含 JIS 第 1 水準(2965 字)跟數位圖書館青空文庫常用前 3000 字。基本上只適合拿來排大標題、標準字等,排內文會缺字缺到哭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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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最一開始的藍字「公式最新版(〈戊戌アップデート〉バージョン)」,點擊就可以下載壓縮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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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ew Tegomin

New Tegomin(ニューテゴミン)

  • 容易缺字 ⚠️
  • 隨性、有人味

作者ながまき想要結合「手寫的隨性搖曳」跟「明體的井然有序」,在 5mm 的方格中一筆一畫創造了這個字體。比起匯文明朝體跟 Oradano 明朝,New Tegomin 的字形更軟一些,也比較不那麼正式。

New Tegomin 這款字型的收錄字數包含 JIS 第 1 水準、第 2 水準漢字,共 6355 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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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伋體

齊伋體

  • 容易缺字 ⚠️
  • 懷古、粗獷

齊伋體看起來有點像以前紅遍一時的康熙字典體,但差別在於齊伋體可以商業使用,康熙字典體不行。作者令東以 OCR 技術掃描古籍《李長吉歌詩》、《淮南鴻烈解》,一一拆解出裡頭的文字,再手動揀選適合的字形,是款特別有歷史感的字。

齊伋體分成齊伋體、齊伋體 combo 以及齊伋體 fallback,會有這麼多版本是因為原始的齊伋體字數不太夠用,必須透過補字來加強。

fallback 版改作自思源宋體,透過扭曲、刷舊、增添噪點等手法,讓它看起來像是古籍裡的字,以便融入齊伋體的風格;combo 版則是結合 fallback 版的補字及原本齊伋體裡的字,使用時比較不容易缺字。不過,兩種字型的風格算是蠻不一樣的,大家可以看看效果。

齊伋體 combo vs 齊伋體 fallback
紅字處為齊伋體原本沒有,在 combo 版中「借用」改作後思源宋體(齊伋體 fallback)的字

簡單來說,齊伋體 combo(qiji-combo.ttf)就是「齊伋體 + 復古風思源宋體」,而齊伋體 fallback(qiji-fallback.ttf)則是「復古風思源宋體」。很介意風格不一致的話,也可以只安裝齊伋體(qiji.ttf)就好。

齊伋體的核心收錄字數約為 4569 字,combo 跟 fallback 版則包含了 Unicode 編碼 0x4e00 至 0x9feb 的字符(我也不確定幾個字,但既然改做自思源宋體,應該蠻多字的),不過這個字型並未包含英數字與標點符號,只建議用於標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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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下滑看到「Assets」,點選想要的字型檔案即可下載。.ttf 跟 .woff 都可以下載,前者較為普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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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樸的楷體、黑體

想營造復古效果,不一定只能用明體。下面是幾個我認為也很有懷舊氣氛的楷體、黑體,推薦給大家。

芫荽-霞鶩文楷

芫荽/霞鶩文楷 TC

  • 不太會缺字 ✅
  • 溫暖、俐落

芫荽跟霞鶩文楷 TC 均是改作自日本字型公司 Fontworks 開源的 Klee(クレー)字型,結合了楷體的韻味跟仿宋體的整齊感,讓這套字看起來像品行兼優的好學生用鉛筆寫下來的。

這兩款改作字型的主要差異在於字形,可參考上圖,「滑」、「雞絲」、「飯」、數字「7」的字形都有所不同。

上排的芫荽盡可能讓字形貼近教育部標準字體,適合用於學齡教育。收錄字數主要包含 Big5 字集範圍內的 8170 字(未包含完整的 1 萬 3560 字),並支援台羅拼音、台語白話字拼音、客語拼音、客語白話字拼音、原住名族語拼音、漢語拼音、馬祖福州話拼音編排等。

下排的霞鶩文楷 TC,則是從簡體中文補字的「霞鹜文楷」而來,採傳統字形,更有復古韻味。收錄字數包含 Big5 一級的 5401 個常用漢字、IICore 範圍內 9810 個漢字、港臺地區常用粵語、閩南語、客家語用字,及國字標準字體表、常用字字形表所包含的常用漢字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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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uji

Yuji(佑字)

  • 容易缺字 ⚠️
  • 古風、書法字、傳統

Yuji 是一款傳統風格的書法字體,原型出自書法家片岡佑之,有 3 種不同假名風格跟 2 種變體假名(一種日本文字,現在較少見)的字型,共 5 款字型。

變體假名不太會在繁體中文排版中用到,而其他 3 種假名風格的字型也只有假名的寫法有變,漢字的造型都是一樣的。3 種假名字型分別是 Syuku(肅)、Yuji Mai(舞)、Boku(朴),各自的風格一如其名,Syuku 的風格嚴肅、Mai 如跳舞般活潑、Boku 則是樸實。

3 種假名字型分別是 Syuku(肅)、Yuji Mai(舞)、Boku(朴),各自的風格一如其名,Syuku 的風格嚴肅、Mai 如跳舞般活潑、Boku 則是樸實。

收錄文字數採 Adobe-Japan1-3 標準(沒有全做),約有七千多個漢字,用在大標題、少數文字上應該還是夠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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源石黑體

源石黑體

  • 幾乎不缺字 💯
  • 溫暖、有感情

本文推薦的唯一一套復古黑體。源石黑體的基因是思源黑體,作者 But 採用思源黑體韓文(KR)版本的中文字符,比起原本預設的台灣版本(TW)更有傳統印刷體的味道,還在筆畫加上喇叭口,在螢幕被各種冷冰冰俐落風黑體佔據的現代,特別令人感到溫暖。

源石黑體 vs 思源黑體

跟 But 製作的其他字型一樣,源石黑體也支援台/客語漢字跟台/客族語羅馬拼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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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愛又懷舊的裝飾字體

想復古、又不想要太嚴肅?下面這兩套字型或許可以幫到你。同樣都在明體架構下,只是換個呈現方式,文字給人的感覺就截然不同。

宇文天穹

宇文天穹

  • 不太會缺字 ✅
  • 華麗、俏皮、趣味

宇文天穹是個以日文字型「Kaisei(解星)」的超粗版(Extrabold)為基礎修改的字型,結合了傳統明體的結構跟幾何線條,恰到好處的裝飾筆畫讓它看起來特別突出。它的橫筆做得比一般明體還粗,在螢幕上有更好的辨識度。

這個字型的作者是香港 VTuber 宇文滿月,他增補了 Big-5 碼常用字區的 5401 字,讓中文排版上更不缺字,也將部分筆畫造型按照傳承字形標準化文件的推薦形體,修改爲中文傳統字形。

如果想要有更多粗細選擇,也可考慮使用原版字型 Kaisei(解星),共有Regular、Medium、Bold、Extrabold 四種字重。

除了字重較多以外,Kaisei 還有四種版本,分別是 Opti(オプティ,常規)、Decol(デコール,裝飾)、HarunoUmi(春の海,春之海) 跟 Tokumin(特ミン,特明)。

Kaisei 有四種版本,分別是 Opti(オプティ,常規)、Decol(デコール,裝飾)、HarunoUmi(春の海,春之海) 跟 Tokumin(特ミン,特明)。

不同版本差異主要是在平、片假名的造型,漢字都長一樣。Decol 的假名裝飾性更重,看起來更可愛;HarunoUmi 的假名搖搖晃晃的,有老明體的感覺;Tokumin 則是為了讓「假名」和「漢字」組合起來更加有力,特別新增了ExtraBold 的字重,也加粗了假名的筆畫。

不過 Kaisei 的收錄字數僅有 Adobe-Japan1-3 標準,共 7016 個漢字,裡面缺了蠻多常用中文字,使用上容易缺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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クラフト明朝

クラフト明朝(Craft 明朝)

  • 容易缺字 ⚠️
  • 手作風、日雜系

散發出輕鬆氛圍的手寫感明體,文字內不規則的斑駁痕跡,讓クラフト明朝看起來更有種隨興、悠哉的感覺~收錄漢字含 JIS 第1水準(2965 字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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